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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量交锋。
几乎没有爆发出丝毫声响。
一秒。
两秒。
三秒……
暗与光的交锋仍然在持续，看似没有结束的迹象。
他没想到这一次攻击的持续时间格外的长。
王飞脸颊滑过汗珠，从没感觉时间这么漫长。
也不知过了多久。
暗与光的交锋消失。
撞击点生成了一片扭曲不稳定的空间。
“呼……终于结束了。”
王飞松一口气，看向路西菲尔，发现此时路西菲尔虽然也有些许勉强，但似乎并没有太多消耗。
融合了陈小红力量的她，此刻几乎拥有无限的力量，再加之精神连接着无限次元之海，精神力量也几乎无限。
也就是说，只要她想，她能毫无顾忌的再爆发出一次刚才的攻击！
“被挡住了么？”
路西菲尔心中闪过念头。
事实上，王飞猜对了。
看到王飞挡住了攻击，路西菲尔对王飞力量的评估再度更新，并且通过观察，发现王飞此时已是强弩之末，只要她想，下一次必然能够将其击溃。
拥有几乎无限力量的她，此时似乎能做到几乎所有她能想到的事情。
正当她准备发动下一轮攻击时，她却感受到了莫大的阻碍，似乎是哪里出现了错误，导致她无法再度轻松发动刚才的攻击。
她扫描整个空间，终于注意到在原来他们刚才力量交锋的空间处，产生了扭曲与些许崩坏，一些特殊的力量从崩坏处渗入这片空间。
她力量不稳定的源泉正出于此。
路西菲尔的力量能够逆转现实与虚无、方位与正反、清醒与蜃梦，而整个天国幻境，目前正是基于她的“梦中现实”而存在。
她能在天国中苏醒并与王飞交锋，依靠的是存在于梦中的现实，而在真正的现实中，她仍旧做着永恒之梦。
刚才的交锋击碎了现实与虚无的界限，致使现实的力量流入其中，因此干扰了她力量的发挥。
即便融合了陈小红，作为瑕疵品的她仍然没有真正的完美，在隐秘处仍有掣肘。
若此时调动第二能级的力量，势必会加剧空间的崩坏，届时，她将会彻底无法维持自己此时的状态。
“不行，不能被他察觉。”
她不想让自己再度回归以前漫长沉寂的虚无之梦，于是再度创造无数光之天使对王飞发动起攻击，企图掩盖自己暂时不能动用真正力量的事实。
“怎么回事……？”
看到路西菲尔并没有连续攻击，王飞心中升起一缕疑云。
可惜他和q出生于现实，并不能察觉现实力量对路西菲尔的影响，因此并没有联想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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