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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号工程部侦查第九小队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那几个黑影消失的地方，刚刚那是什么？为什么就这么突然消失了？
等所有支援的人都离开后，小队长抹了一把脸，把视线转向，还举着枪的顾灵越。
她是今晚留守的人，应该全程目睹了那些黑影从出现到消失的全过程。如果说在这里有谁可能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的话，那一定是一直呆在这里的顾灵越。
“小顾，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它们的？”
顾灵越没有回话，依然专注地举枪对着前方空空荡荡的。
“小顾？”
小队长皱着眉头看向这个还在举着枪的队员。你这是不把他这个小队长当干部啊!
“小顾！别看了!他们已经消失了!”
顾灵越还是没有反应。
“喂！这里又没敌人了!别举着枪了!”
小队长伸手在顾灵越眼前晃了晃。她还是没有动，眼睛都没眨一下。
这是变成雕塑了？这黑影还有把人变成雕塑的功能？
在昏暗的灯光下，小队长没有注意到顾灵越眼眸深处的血丝已经交织成了一片的血网。
既是出于对那黑影的不了解，也是看着顾灵越怪异的表现，五号工程部侦查第九小队的人都没有回去睡觉，就抱着枪围着顾灵越坐下歇息。反正他们现在不管是在哪都睡得着，不一定非要进帐篷。
小队长和其他几个人则分别站在外圈和内圈警戒，既警戒黑影，也警戒现在情况不明的顾灵越。
那些刚刚过来的人都不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只能靠自己度过今晚了。也不知道那些黑影和顾灵越这个又不太正常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话说他们记得有一种精神病是间歇性的，这个女人不会就是得了这种精神病吧？
不发病的时候一切都好，一发病就六亲不认。
仔细想想她的症状还真是吻合传说中的那一种病的情况。
这种精神病的精神并非一直处于错乱状态而完全丧失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能力，是间歇性发作的，不发病时一如常人。
主要的特征性精神症状表现有思维松弛、思维散漫、破裂性思维、逻辑倒错性思维、思维中断、强制性思维或思维内容贫乏及病理性象征性思维。
病人一般的表现为少动、孤僻、被动、退缩，社会适应能力差与社会功能下降，行为离奇，内向性，意向倒错等。
经常有情感淡漠、迟钝、情感不恰当及情感倒错或自笑的症状。
其他常见的症状还有：喜欢妄想，特点多为不系统、泛化、荒谬离奇。
有原发性妄想，即妄想知觉幻觉，以言语性幻听多见，评论性、命令性幻听，其他精神自动症等一级症状及紧张症候群症等。
经过他们在这几天的观察，他们发现顾灵越完美的符合了那些对间歇性精神病患者的描述。
所以上级把一个患有间歇性精神病的人丢到他们五号工程部侦查第九小队干什么？
听着周围人的嘀嘀咕咕，小何眼神复杂地看了看那个现在还举着枪的顾灵越。
顾灵越第一次发疯的时候她没看见，也就不以为然，没想到在才几天啊!她又疯了……
“砰砰砰！”
三声突如其来的连续枪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压住了人们絮絮叨叨的讨论声。
人们惊愕地看着突然开启，然后又突然倒在地上的顾灵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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