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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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盯着姜寒渔的眼睛，确定后者真没开玩笑。她低头看了眼椅子，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回答，身边就跑来一女生，扯着司念的衣服，“同学，新来的吧？难道你不懂规矩？不知道寒渔最不喜欢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扰吗？赶紧走赶紧走！”

“你他妈谁啊！谁让你说话了？”

姜寒渔见司念被人扯着衣服走，忽的一下抄起桌上的课本，朝那人的手扔去，“多管闲事！”

她语气很不好。

那女生被凶了一顿，瞬间松开拉着司念衣服的手，还将司念朝着姜寒渔的方向推了推，“对不起对不起……”她只当做姜寒渔要亲自教训司念，随手将司念当做挡箭牌。

司念猝不及防被推了个趔趄，伸手撑在姜寒渔的课桌上，这才避免直接扑进后者怀中。她拧眉，既是对姜寒渔的嚣张感到不满，同时也是对伸手推她的人感到厌烦。一群家境良好的少女，却没有老师正确教导她们应该怎样做个品行好一点的好人。

司念稳住身形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了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

“起来！”

她声音不大也不凶，冷淡淡的，而伴随着她这话的是她从棉麻的长裙中伸出来的小腿，还穿着红色的皮鞋，司念一脚踹在姜寒渔的凳子腿儿上。

这一举动，将她身后围观的一众人差点惊掉了下巴。

谁都以为司念这一次是死定了，姜寒渔的凶名，她们好些在初中部时已有耳闻。

可意外的，姜寒渔竟然只是坐在位置上没动，刚才司念的那一脚根本没撼动她半分，司念那点力气，对姜寒渔而言，不足为道。而且，几乎是所有人都听见姜寒渔发出一声轻笑，又一次大家以为姜寒渔即将出手时，却听见耳边传来后者带着笑意的声音。

“你还记得喃？”

众人一头雾水，记得什么？

司念却很明白，想到第一天她跟姜寒渔去补习班的场景，自己被姜寒渔一脚连人带着凳子给“飞旋”出去，还装在墙壁上，司念一张脸有些微微发红。“记得什么！起来！”

她恼怒道，因为奈何不了姜寒渔而感到恼怒。

姜寒渔却笑得特别欠揍，她就是不起身，微笑着看着司念对自己束手无策的样子，“我说了啊，你把我挪过去就行了。”

司念：“……要脸吗？”

“这是不要脸的要求吗？”

姜寒渔反问。

司念将扫帚朝着她身边一扔，转头去做别的地方的卫生。她对姜寒渔没辙，但卫生还没做完。

“司念，好好干啊！”

姜寒渔竟也没恼，还冲着她的背影扔了一小纸团，正好打在司念的后脑勺上。

司念：“……”

一节课四十五分钟的时间很快过去，男生也陆陆续续抱着书回到教室，而卫生也差不多都打扫完了。

司念洗手后坐在位置上，她有些不放心回头朝着姜寒渔的位置看了看，发现在那一处有个男生已经拿着扫帚正在打扫。而姜寒渔的位置上却没了人影，司念回头，她断定是姜寒渔又仗着她拳头硬奴役同班同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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