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文学第六十九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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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先生之前经常和小沈一块儿来这里吃饭吗？”白芷找了一个比较平和的问题。
“嫂子，你叫我孙昊就行。”孙昊倒是非常好说话，完全没有那天在清大学校门口的“风骚”。
一方面是怕自己撩白芷，沈清越会发疯，再有就是他不知道沈清越到底对白芷隐瞒了多少的东西，怕自己多说多错。
他心里藏着事儿，所以说话也多了两分漫不经心，“我都是一个人过来，沈清越没来过这里。”沈清越吃饭挑剔的很，吃了一次就说这里不正宗，死活不来第二次。
白芷却以为沈清越不过来是因为价钱，这个回答很合理，她也没有多想。
只是继续问道：“你和小沈是很好的朋友吗？”
“上次见你们在清大的时候，你们……好像关系不太好。”白芷调侃似的说着试探的话。
倒不是想窥探沈清越和其朋友的关系，只是想试探一下孙昊是不是对沈清越别有用心。
或许连白芷自己都没有发现，白芷已经把沈清越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下意识地就想保护一下沈清越，怕笨鸭子受到伤害。
孙昊也是一个聪明人，虽然看不穿白芷的用意，却也能感受到白芷的试探。
他偏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帮自己兄弟一把，犹豫半晌，才组织好措辞：“他之前没开过张，你知道吗？”
白芷挑眉，有些惊讶，还有些好笑。
如果她没理解错，孙昊是在说，沈清越之前没找过金主的意思？
那他之前说自己业绩好……是在骗人？
一想到沈清越平时好面子的模样，白芷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如此想着，白芷心里莫名有些欢喜，可为什么开心，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是他初次上岗，有很多地方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也分不清界限，所以，他就老觉得我会抢走你……”孙昊怕白芷不清楚，又多解释了两句。
殊不知，越发把白芷的思绪给带到了沟里，两个人完美的实现了鸡同鸭讲。
白芷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原来不是关系不好，是怕孙昊抢他的第一单“业绩”？
这是对她没信心，还是对他自己没信心？
白芷想着，不由失笑，“确实是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孙昊不知道自己说的话哪里可笑了，拧眉看向白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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