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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石虎戴着口罩，方雅还是能一下认出石虎，电梯门还开着，但她不敢动。直到门关上，方雅才挤出来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石……石总！”
“方总好像很怕我，想当初咱们可是很郎情妾意的。”
方雅看不到石虎的脸，无法从表情推断他的想法，只能顺着石虎说。“现……现在也可以的。石总只要有兴趣，我可以陪你。”
电梯到了一楼，石虎过去一把搂住有些哆嗦的方雅:“我们车上谈好了。”
两人一路到了方雅的跑车上，方雅紧张地钥匙都插不进钥匙孔。石虎握住方雅的手，将钥匙插了进去。“方总以后买车最好要一键启动的。”
“是是！”车子已经启动，冷风从风口吹出来，可方雅还是一脑门汗。
石虎抽出纸巾，体贴地给她擦了擦:“方总不用紧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然后时不时地陪陪我，我这个人还是很怜香惜玉的。”
方雅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石虎这种说话方式，比暴跳如雷更让她难受。“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告诉我松井是谁？”
方雅并不知道松井去了地下赌场，还差点让石虎抓了，所以石虎一提到松井，把她吓了一跳，心里在骇然石虎的消息灵通。“松井全名叫松井正聪，松井千惠子的弟弟。他们这次来华夏是要投资一个药厂。”
特么的！就给俩人名？“接着说，既然是你引荐的人，不会连他们的背景都不知道吧？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这次方雅很配合，将松井两人的背景做了介绍。r国最大的民间社团，在石虎看来就是个黑。松井姐弟不是社长的嫡系，不过也属于重要人物。
“石总！你已经被部队开除，现在范家又倒了，凭你是新一代天煞的身份，如果接手鹏展市，一定可以大展拳脚。小妹我愿鞍前马后侍奉石总。”
她和范青舟的关系密切，知道石虎被开除也没什么奇怪。“你倒是提醒了我，现在时间还早，你把鹏展市的那些老家伙都给我约到一个酒楼，我要摆一桌。”
方雅以为石虎答应了，再看石虎也不那么害怕了。“我这就安排。”
鹏展市最大的酒楼，石虎在包间里边等着几个老家伙，边享受着方雅的按摩。几个老家伙应该是私下商量好了，等了半个多小时，几人这才带了手下一起来到。
“让石总久等了。”几个老者纷纷朝石虎拱手，范青舟那么大个儿的混混头子都被石虎整倒了，他们也是战战兢兢。
菜已经上齐了，石虎摆摆手:“都坐吧！”几人点头哈腰地坐到椅子上，一个个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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